一边说着,一边缓缓举起酒杯,削薄的唇印上杯壁,透明的酒液没进口中,随着突兀的喉结轻巧地滚动,白景潭颈侧那一小点红痣边上的皮肤刹那泛上了少许薄红。
但也仅是如此。
牧南屿卯足了劲观察着白景潭的反应,想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什么破绽。
但对方放下酒杯的动作不紧不缓,眸色清冷,神情端正,瞧不出一点异样来,仿佛喝的只是一杯白开水。
“嗯,是没什么味道。”
这怎么可能?!
牧南屿绝不承认白景潭酒量会比他好,不服气地又去够酒瓶子:“我还想喝,再来点。”
这回白景潭没有拦他。
一杯白酒下去,牧南屿觉得喉咙口都要烧着了,眼角不知怎么,酸得涌出了少许生理性的水汽,让他忍不住眯起了杏眼。
想揉。
但是白景潭在边上。
他刚刚口口声声说了这白酒没味道,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
牧南屿给自己加油鼓劲。
多喝一口,你一定能把白景潭喝趴下!
白景潭睨了一眼身边的人紧绷的脸颊线条,视线缓缓上移,看到了他被酒精刺激的绯红的眼尾。
衬着点漆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