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像个小孩子,直到白若兰哭累了,天亮了。他亲了亲她的眼睛问,“那你会再恋爱吗?”
白若兰额头贴着他的额头,温柔道,“我已经三十二了,谈不动了,突然想结婚了。”
“那我们结婚吧。”
“别闹了。”
“走!”
“公孙檐!”
“白若兰,我无法想象你跟别人结婚。如果可以,我人生第一次结婚,要跟你。”
恋爱的牵绊到底少了,说断就断,情深缘浅,婚姻就深刻多了,就好像一只猪的质检章刻在了身上,法律认可的关系含义总是不同的。
公孙想的不是结婚,他只是不想结束,即便他们已经如此狼狈疲惫,他还想力挽狂澜,他还是要跟她在一起。
公孙檐想的是,就算耗,也要跟白若兰一起耗。
白若兰就像喝高了一样,脚下踩着云朵,被疲劳驾驶的公孙檐带到民政局,仓促问后面的姑娘借了口红,流着眼泪领了证,她说,像做梦一样,又指了指旁边离婚的,笑说,记好了,下次我们得来这边了。
公孙看着结婚证,吸了吸鼻子,“好。”
结婚后很多事情确实不一样了。
睡了一觉,人也清醒了。静静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