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窗户开这么大,暖气全都跑了,你试试你这脚,冰坨子一样。”
葛从宁在被子里蜷起的脚,被冯京墨夹在腿里。
可能一个人和两个人还是不一样的,在家的时候晚上冷了,也没有一个人回来旁边给她焐脚。
“你这么抱着我怎么睡啊,你这个胳膊,硬得硌得人生疼。”
“我还有更硬的想硌你呢。”
葛从宁默了,就听他说:“但今天你累了,我就不折腾你了,不舍得。”
听啊,男人的话总是这么恰到好处又恰逢其时地暖心。
葛从宁既说不出更暖心的话给他回应,也不能违心地说自己一点也不相信,只好默默无言地藏在被下,窝在冯京墨的怀中。
和他度过的每个夜晚,其实都很宁静,好像是来自心灵深处的安心平静,就像到了港湾,船就知道停泊。
夜白无声,城市外的不夜者都在低空逆行,北京的冬天,天空是倒映的荒野,深沉又纯粹,找
不到一颗乱点的星子。
葛从宁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身体暖和过来,好像人也软了,不停向冯京墨那边陷。
“冯京墨,你睡了吗?”
“没。”
……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