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被套,是你买的吗?”
“不是,别人送的。”
“李秘书还负责给你买衣服吗?”
“嗯……大部分吧。”
冯京墨闭着眼睛,半晌听不到葛从宁的下一句,他睁开眼,“不说话了?”
“睡吧,太晚了。”
距离就这样,再一次又一次的无意识中拉近,又在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中拉远。在这忽远忽近的两端,不知道是不是只有葛从宁感受到了身心双重的疲惫。
因此她想赶快睡去,连句晚安都没来得及说。
☆、第 34 章
北京早起的空气像无数透明丝线的小虫,无处不在地往赶早人们的厚衣装里钻。
昨晚上忽来的小水汽,到北京的上空,就被凝结成的结晶,现在落成无数的小颗粒往窗上打。
葛从宁为防备北方寒冷大风从A市带来的姜黄色针织围巾没用上,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她放在腿上不一会也觉得热起来,把围巾拿开。
“你这一身在北京还是太薄了。”冯京墨从上车来就注意到葛从宁的穿着,“在A市你这算穿得厚的,但到了北京,街上谁不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恨不得只露出一只眼睛来。”
他正说着,车子从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