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宴西仿佛笑她天真,“我一个商人,你居然指望我能信守约定。”
“你从前答应我的事,分明都做到了……”
谈宴西仿佛耐心尽失,话语一种不容商榷的强势:“弥弥,今天这话就到这儿,后头该怎样怎样,我就当你没说过。等宋满高考完了,你自己去挑个喜欢的地方,我们搬去一起住。”
周弥垂下眼,她觉得自己的声音很奇怪,听起来竟好似在笑,“谈总这么俗套,也来金屋藏娇这一套。”
谈宴西的表情是仿佛是随她怎样,话撂这儿了,分毫不改。
周弥缓缓地呼一口气,“……你非这样做,我不保证不会恨你。你自己跟我说的,你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没有那么坏……”
谈宴西冷笑一声,语气可堪傲慢:“弥弥,世界上恨我的人多了,你还排不上号。”
他低头冷眼瞧她,也没等她出声,有那么点发狠意味地将她吻住,“你这张嘴说不出什么好话,那就闭嘴,留着做点儿正事!”
周弥挣扎,手却也被他紧紧攥住,动弹不了。
才知往常那些“禁锢和强制”纯属情-趣助兴的把戏,男人较真起来,体力差距悬殊到任何抗争都能成为徒劳。
而更悲哀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