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弥只能拿一只枕蒙在自己脸上,捂住几度濒临失控的尖叫声。
……
周弥没吹干的头发,这时候都要自然阴干了。
她伸手去捞谈宴西方才摘下之后丢在床头柜上的手表,看那上面的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半。
谈宴西习惯性地点了一支烟,人靠在床头,抽了几口,伸手去,又捉了她的头发,绕在手指间。
周弥以前就发现了,他很喜欢这样。
三月的北城天气清寒,蚕丝被拥着的温暖,让周弥有一种安全感。
躺着说了一会儿话,周弥又将谈宴西的手表拿过来,看着秒针一格一格地走过去,最后,越过了“12”的数字。
她笑说:“恭喜你,生日过去了,正式地变成……三十二岁?”
谈宴西低头,似笑非笑地地看着她,“弥弥,有件事,一直没想起来告诉你。”
他语气有几分严肃,周弥愣了一下,无端紧张,“什么?”
“其实……”谈宴西偏要卖一个长长的关子。
“你快说!”
谈宴西这才笑说:“我身份证上的生日,不准。比实际的小了一岁。”
“为什么不照实登记?”
谈宴西偏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