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和她挥手打招呼:“庆姨,你好,我是洗月。”
张庆老了一些,而且她更瘦了,原本就细的鼻梁更细更高了,眼睛因此凹陷下去,莫名有了种欧美人的气质却也显得更刻薄。她礼貌一笑说:“我给你开门,林小姐。”
她对我的称呼让我感到好笑也很情理之中,以前她叫我洗月因为我可以被当作是白家的人,现在我不是了,她就叫我林小姐。
侧边的小门打开了,我走进去之后,门又自动关上。这里一点都没变,或者说让人看不出变化,光是门上的白漆每年都会新刷。我以前和张庆提过不要刷漆的意见,因为没必要是在浪费人力物力,她却很坚持说江荷讨厌东西旧了。
前门院子停了五辆车,我妈那辆红色的甲壳虫也还停着罩着车罩,它孤零零停在角落里,旁边的车位也空着仿佛不让人靠近。那辆甲壳虫是我妈自己的车,我当时没开走,因为她留给了白元兰。其他四辆车除了白元兰的旧车我认得,其他车子已经完全不认识了。我想多半都是白存殊买的吧,这白家现在除了他也没有其他人了,或者这几年他结婚了,他的妻子买的或者他为妻子买的。
我想着结婚这事有点头皮发麻,五年前我和人订婚又解除婚约的事情没有告诉白元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