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沈沛霖老家祖籍在北方,他和我解释了一番家庭关系:“爷爷和我爸关系不太好,他早早退休去了北方养老,我妈和我爸关系也不好。有次爷爷来看我,发现我妈被我爸气走了,我爸自己不着家就让两个保姆带我。爷爷见我可怜就带我去了北方,我们坐上飞机起飞前,他才通知我爸这事。我想就算爷爷不通知,我爸可能也不会当天发现我被人带走了。”
我在喝可乐没有说话,看到沈沛霖的手搁在一边,修长干净。我迟疑了片刻放下杯子握住了沈沛霖的手。
可能因为我的手太冰了,沈沛霖僵硬了片刻,而后他翻过手掌,他的手心贴着我的手心也握住了我的手。
“别难过。”我大概就是想说这句话。
沈沛霖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握着我的手。烧烤店的老板忙进忙出,这时他抱了雨棚出来,隔壁桌有人通报了一句天气:“下雨了。”
我闻言去看门外,外面行人脚步变得匆忙,我也和沈沛霖说下雨了。他看着我微笑说:“嗯,下雨了。”我们简单的认知同一件事。
我打算和沈沛霖交往,彼此慢慢有更多的了解。他也是这么想的。回去的路上,我和沈沛霖开玩笑说我可能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沈沛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