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我对洗月的感情是很认真的!她如果不和我分手,我们已经结婚了!您怎么可以说她在作死?”沈沛霖也生气了,他长这么大肯定没受过这种侮辱,完全不知道怎么和外婆讲道理。他努力维持着应有的对老者的风度,所以语气明显不如外婆强势厉害,他也开始胡言乱语般什么话都说出来。
“她就是个脑子不清楚和她妈一样活不明白的傻瓜!”外婆坚持自己的观点,越来越激动生气。
沈沛霖都忘了我还在帮他擦药水,倏然站了起来看着我外婆,他似乎想说什么很厉害的话震慑我外婆,但他发现她比杨昀还难缠,因为对方也微微颤颤站起来面红耳赤说他:“你是不是想打人?你信不信我马上报警抓你?!”
我始终蹲在地上,抬手用力拽住沈沛霖的手腕,抬起头平静对他说道:“坐下,你这么上药真的太不三不四了。”
沈沛霖低头看着我,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锐利的愤怒难过最后是疼惜。他像在什么比赛里落败了一般缓缓坐下来,然后他抬着手由着我继续弄伤口。
“他马上要走了,你回去睡觉吧。这好歹是我家,我想请谁来是我的事。”我头也没抬对外婆说,余光里我看到外婆愤愤坐回去。
她说:“我明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