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走,不受你这个气!”
“随便你。”我不冷不热应道。
老人家终于被我气走,她再次颤颤站起身回了房间。
客厅里终于安静下来,伤口也清理完了,我盖上医药箱站起身对沈沛霖说:“你赶紧回公司吧。”
沈沛霖坐着没动,他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等我第二次叫他,他才站起了身说道:“那我先走了,洗月。”
“我送你出去。”我说道。
我把沈沛霖送到门口,道别后,他站着没动,我便探身去拉门准备关门,他忽然按住了门把。下一秒他拥抱了我。
“沛霖——”我试图推开他,没推开。
沈沛霖不但没松开反而紧了紧拥抱,他低头抱着我把脸埋在我的发间,我感到他说话的热气把我的难过顺着我的耳廓描绘出来:“我不能认同我们已经分手这件事,洗月。”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脸不由在他怀里蹭了蹭,因为想哭。
“回来吧,好不好?”沈沛霖低声问我,声音微弱到接近呢喃。
我想了两秒抱了抱他,说道:“你赶紧回公司吧。”
沈沛霖终于缓缓松开我,他看着我,他是个清高而孤独的人,眼睛里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