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看上去狰狞至极。陈亮知道,自己的老板害怕了。
虽然廖东贵手上有船有钱,但是和于世亭这帮大佬比还远远不及,谭经纬既然能杀曾春盛夺产,未尝不能故技重施把廖东贵的家业乃至性命吞下去。褚孝信号称太平绅士奉旨杀人,这话不能算错,可是和谭经纬比起来难免逊色三分。不管太平绅士头衔再怎么耀眼总归不是英国人,谭经纬确实正儿八经的官身,奉台湾
命令而来,相比而言,他更像是奉旨杀人,不择手段肆无忌惮。固然今晚陈亮没有动手,可是既然在竖琴餐厅出现,就算是入局,想要抽身而退已无可能。谭经纬能坐看他们出手不加阻止或是提醒,就证明对廖东贵的财富乃至性命都
存有觊觎。这一点陈亮想到了,廖东贵自然也想到了。别看嘴上骂得凶,心里肯定怕的要死,生怕自己步曾春盛的后尘。事发突然,廖东贵除了骂人也想不出什么有用的办法,陈亮咳嗽一声,在旁提醒:“老板不是能联系上在台湾的乡亲?可否让他们说个人情疏通一下关节,谭经纬总不能谁
的面子都不给吧?”
“没用,远水不解近渴。谭经纬现在好比钦差大臣,等老乡把人情讲下来,咱早就喂王八了。”
“要不然咱去找找于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