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大家都是上海帮,他不可能见死不救。如果于先生肯说句话,一准能化险为夷。”“不行!”廖东贵摇摇脑袋:“动武我不如你,动脑子你还差得远,这两条路都走不通。我不是上海人,不管再怎么跟他们套近乎,大家始终隔着一层。平时吃喝玩乐没得说,有事的时侯指望不上他们。再说无风不起浪,外面都说宋天耀要给于世亭当女婿,这事我看多半不假。他们一条心,不会真心帮咱们。这个世界上不止老虎吃人,老狐
狸一样不吃素。”
“那您的意思是?”“先看看风头再说。这几天都别出门,把所有的弟兄都调动起来,把咱的家守住,不能像老曾那样死得不明不白。宋天耀和姓谭的必然有一场龙虎斗,只要他们顾不上咱,
咱就有机会。我是做航运的,想把我困死,没那么容易!只要风头一过,咱们就去台湾找我的老乡去。哪怕做点小生意,也不冒这杀头的风险。”陈亮明白,廖东贵话里的意思就是准备逃跑。有曾春盛前车之鉴,廖东贵对于谭经纬的吃相没有信心,又不是他的对手,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但是想想也知道,不管台
湾有多少乡亲,到了那里从头开始肯定不如留在香港活得滋润。陈亮不免有些觉得可惜,试探着问道:“您觉得谭经纬赢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