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锈了。
这让一个二分厂出来的人怎么受得了?简直就跟守着一堆大肉包子饿死的乞丐一样!
“我还是不懂,少了手续,那不还是私下买卖?”
“不用买卖,东西不会流通,但人可以流通啊。”安然笑眯眯的,把“借调”这事给说了。
借调这种独特的人事组织关系在这年代其实还是有点陌生的,可到了八九十年代,那就是稀松平常得很,到了五十年后,党政机关,上下属事业单位之间的借调那就更普遍了。
安然的打算就是,只要是加入困难女工互助合作社的女同志,无论哪个厂的,都能在同级厂(单位)之间实现借调,不需要有人事组织那口……准确来说,其实就是单位外派办事员。
可只有上级城市才能有外派办事员,同一个市同一个区同级别单位之间是不存在的。安然在心里说,为了把这部分人事关系搞活,她也是想破了脑袋,只能想出这么个四不像的名次,先把这个坎儿过去。
特殊时期,过渡阶段,有些事就只能含糊其辞。
贺林华虽然有种“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的感觉,但她觉着小安说的有一定道理:“比如呢?”
“比如,二分厂的女工可以轮流着去全市各个废品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