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笑了笑,神色有点为难地说:“自然是欢迎的,只是我有个朋友,有点事可能还得请您帮个小忙。”
罗书记脸色一敛,“先说来听听。”
安然给他倒了一杯温开水,“书记您还记得陈老吗?”
罗书记正在喝水的动作就顿住,停顿了两秒,装作若无其事地把水喝下去,慢条斯理地吹了吹压根不存在的茶叶沫子,“说吧,你要我怎么做。”
安然看他脸色平静,没有反感,也没有伤痛,估计是自认为欠陈家的还清了。其实要说欠,他从一开始就没欠过陈家,是陈家欠他才对,因为当年在战场上他曾经救过陈老的命,后来被提拔做他的警卫员也属于正常的职务变动,不存在欠人情,后来转业回地方更是,就分配到小地方小单位从基层做起,他能升到现如今的职位,其实完全是自己靠汗水打拼出来的。
这些他以前就想不通啊,经常被陈老耳提面命要懂得感恩,要记得他的提拔,所以他也一直以为自己能走到这一步是靠的陈老,可去年为了儿子和陈家闹翻后,他发现自己的职位并未受任何影响,他这才幡然醒悟,自己这么多年的“感恩”其实就是陈家的驭人之术。
安然要他做的,其实也不是什么违背本心的坏事,“你只需要原原本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