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么多年你所知道的陈家做的恶,以及他们以旧恩要挟你做的事就行。”
老罗一愣,“那你不是让我自打耳光吗?”到时候谁都知道他用人唯亲,把陈静那个祸害安插进单位,外人可不会理解他的无奈和迫不得已,只会认为是他利用职务之便谋取私利。
“放心吧,陈静已经被处置了,祸不及你,外人顶多就是说几句闲话而已。”犯错就是要挨打,天经地义。
老罗坐沙发上,抖着腿,像心里有一台缝纫机,显然他很纠结。
安然倒是无所谓,反正严厉安养精蓄锐收集证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咱们不急,罗书记先回去想想,考虑一下,后天下班前再给我答复,成吗?”
老罗有点气急,又有点挫败,指着她想说啥,抖了抖手指,最终啥也没说出来,颠颠的走了。
张卫东在门口等着,忙追上去说:“我送您吧书记。”
“不用,你俩都是一伙儿,狐狸。”
话虽如此,张卫东还是把他扶上车,一直到工业厅家属区,又给搀扶上楼,安顿好才回单位找安然复命。
“厂长,罗书记真能答应出庭指认吗?”安然不瞒他,他也知道想要陈家倒霉还差点火候的事儿。
“等着瞧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