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风红了眼,像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差一点扒了王慎的皮。
王慎惨叫引起了教室外的同学,一帮人涌上前帮忙拉架,在磕磕撞撞中总算把失去理性的陈继风拉开,这过程中陈继风不免也受了伤。
“你是他哥?”警察问。
叶北成点头:“没错。”
王慎还在昏迷,陈继风情绪低沉一直沉默,警察暂时问不出来什么,退到急诊室外和叶北成简单的交谈几句后便匆匆离开了。
急诊室里人群哄乱,浓烈的医用消毒水味道充斥鼻间。
值班的护士拿过盐水和纱布,正要为陈继风包扎,他却扭过身躲开了。
“你这个伤看着不重,肉都已经磨开了,”护士想拉过陈继风的手,“要赶快处理消毒才行,一会还要去打一针破伤风。”
陈继风背对着叶北成所在的方向,低下头看着脏兮兮的鞋面。
“我来吧。”
陈继风听到身侧地声音不禁攥紧了手指。
“我是他哥哥。”叶北成说。
护士将手里的工具交给叶北成后便离开了。
周围的嘈杂声始终绵延不绝,陈继风垂着头,始终不说话,他任叶北成拉过自己的手,站着盐水的棉球又湿又凉,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