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明显不如之前好使了。“你被哪个了呀?”
回想当时的语气,我都有抽自己一巴掌的冲动。
也不怪慕彦忽然崩溃,伏在床上痛哭。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将脑袋摇成拨浪鼓似的否认。
不可能啊,应该不会,任君看起来不像是那样的人啊……
萧羿许久都没有回来。
我焦灼地坐在床边儿上,脑子里面很乱,想了很多。
慕彦的哭声渐渐低微。我才小心翼翼地问他,“是任君吗?”
一提到这个名字,慕彦就好像触了电一样。
他又往角落缩了缩身子,哀恸大骂:“任君不是人!”
他还是没有将话说明白,可我已经懂了。
我用手撑着发胀的太阳穴,想起昨天才跟萧晴签的那份儿协议。
我仍心存侥幸,弱弱地问慕彦,“可任君不是直的吗?又怎么会……”
慕彦五官绞着。看起来很痛苦,“我也以为他是直的,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昨天……难道是因为他喝醉酒,把我当女人了吗?”
我没接话。毕竟我不是当事人,也无法揣测到任君的心思。
慕彦将脸埋在膝盖间,哭到开始抽搐,时而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