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任君现在立刻马上就去死。
踌躇再三,我还是犹犹豫豫地开了口。“那个……你对任君是怎么想的,我是说过去这么多年以来?”
慕彦猛地抬起头来,猩红的眼睛把我吓得不轻。
“怎么想的,我还能怎么想他?一直以来我都拿他当朋友的,可没想到,他竟然会是一个这么龌龊的人!”
慕彦终于意识到自己衣不蔽体,赶忙将浴巾系在腰上,遮挡住关键部位。
我仍是没觉得放心,甚至是有些恐慌。
慕彦的情绪好一些了,开始断断续续给我讲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
昨晚慕彦高兴,喝多了酒。意识不清。
不过,能够隐约感觉到,是任君将他扶回来的。
家里只有主卧跟一间客卧有床。
我们喝完酒,时间太晚了。回我爸妈那里的话,会影响到一家人休息。萧羿干脆抱着我在慕彦家的客卧睡下。
任君也没走,跟慕彦睡在主卧。
两个人经常同床共枕,之前可从来都没出过类似的事情。
说到这里,慕彦的声音越来越低沉,他又开始发抖,“之前从来都没出过事儿的,我只是拿他当普通朋友……我睡得迷迷糊糊的,醉酒醉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