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让他们抹水泥上梁柱,就是让他们对村子里一对孤寡老人的新房子进行装饰,以此来抵押房租。
节目组果然是不干人事,前一次拍摄还说不用农作物抵押房租,原来是要做的事情在后面。
贺砚书看着清单上需要的东西,靠着椅背,捏着下巴,“那客人来了也需要和我们一起做事情,是吗?”
男人现在穿着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露出的脖颈与脸颊同色,修长的手指上关节分明,青筋微凸,白皙的指,殷红的唇,上扬的眼尾,这副相貌在冬天更为绝色。
负责过来与贺砚书交谈的女导演把杯子里的水喝完,答:“这不在节目组负责的范围内。”
“哦”贺砚书举起着左手,看手腕上的手表,已经七点多了,这时候慢慢应该已经起床了。
站起身,拿上刚刚扔在把手上的外套,“行了,知道了。”
没忘记他的行李箱和纸盒,女导演想上前帮他拿上拿个纸盒,顺便和他在路上谈谈他和钟初曼的事情,
贺砚书侧过身子把手背到后面,“我自己来。”
一起走去小树屋的路上,一个行李箱竖在两人的中间,女导演时而看看他带的纸盒里是什么东西,贵重的连她想要帮忙拿一下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