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伯?”
“东坊帮人写对联。”
当初朔方军的军师摆摊写对联,呵。
“魏叔叔呢?他五大三粗大字不识能做什么?”
席泉:“……城北城门口表演胸口碎大石。”
“……”
闫清捏了捏眉心:“酒还剩多少?”
“应该还有些……”席泉擦了擦冷汗。
闫清无言,看着远处树荫,目色淡漠,过了好半晌,喃喃低语:“那些酒,可都是父王母妃在我出生时亲手酿下,说是要等我成亲的时候喝的酒呢。”
席泉埋头抿了抿嘴,没说话。
闫清默然一会儿,又谈谈说:“算了,他们喜欢喝,就让他们都搬走吧。”
席泉愕然抬头。
只听闫清声音薄凉,云淡风轻的说:“反正我也活不到那个时候。”
席泉呼吸一窒,张嘴想说什么,几番挣扎,但最后又无力垮下肩。
不知道如何才能劝的了一个无法与自己和解一心赴死的人。
“世子不要说这种话,其实他们也不是真的要喝那些酒,你上次……”席泉顿住,想了想,又转口,“他们只是想帮你保存着。”
闫清闻言只是不置可否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