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只剩一身缩骨功还能用。”
席泉这才回想起,当日他随着杨执进屋之前,杨执突然说今日心情好,赏大家一人一杯酒,他自己也喝了一杯。想来这是提前给他们喝了解药!
难怪当日总觉得待客的熏香味道和往日不同,自己怎么如此疏忽,为什么没早想到!
他气的想狠狠扇自己几大巴掌。
闫清没什么感觉,淡然道:“别担心,兄长那边的医师定能配出解药的,你在杨执那边也帮我打探下。“
他又想起:“对了,我受伤失踪的事没告诉兄长吧?”
“没有,不过王爷要求每半月要修书一封给他报平安,前几日我忧心世子没给王爷修书,想来他可能会料到这边出了事了。”
“你回去修书给他报个平安,别说我受伤的事。”
“是。”席泉问,“那禄元正……”
“没事,西南部的所有事已经部署好了,只等兄长那边搞定南衙和北衙,禄元正一直想将沛城收入囊中,就让他猖狂一阵,到时候瓮中捉鳖第一个拿他祭刀。”
闫清侧了身看他,月华从他眼睑划过,淬出森寒血腥气。
席泉站在一边恭敬点头。
事情说完闫清也有点困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