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还能怎样。还要逼的祁明泽再跟他掰扯,他当初到底是为什么接近的他,拿他作了什么用途。
车到地下停车场,从河给祁明泽打了电话,老爷子还没有回来,祁明泽想留的晚一点再走,从河却一道道的电话打来,最后人还在地下车库等他。如果他不下去,他不怀疑从河会做出什么。
祁明泽从病房出来,从河已经等着他了,将他送到从河面前。
从河的如影随行,从河说这是在照顾他,在祁明泽,他早就受够了整天有人跟着。
祁明泽坐进车里,从河看出了祁明泽的不对劲,手伸出去,也只是隔着裤子碰了碰他的胳膊,说今天想带他出去吃,问他想吃什么。
从河的态度很温和,祁明泽心中激愤,却也找不到愤怒的理由。
“什么也不想吃。”祁明泽回答,从河只好脾气的说那就他定。
车子正驶出地下停车场,4月的天气越来越暖,时间还早,室外天光明亮,车里一下明亮起来,祁明泽也不理从河说什么,只将脸侧向窗外,街景一幕幕滑过。
前排坐着司机跟苏以,从河伸手将车里的隔板升起。
“怎么,谁惹你啦?”
从河手指探着,摩挲祁明泽的白细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