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上床,将昏昏沉睡的祁明泽抱进了怀里。
整日的精神强压下,祁明泽的生活已经不分白天黑夜,只等着消息。所以对从河的出现不知是梦还是现实。
从河是从背后抱的他,他转了个身,并没有要从他怀里挣走的意思。
在梦里他也清楚,自己挣不过。他累了,无所谓了。
祁明泽朦胧的看着人,是梦非梦,“从河,你是不是老天派下来丰富我生活的孽缘。”
“我看过一本书,说我们每个人周遭出现的,谁能说这不是只为了我们出现。为了丰富我们的生活,丰富我们的人生体验。是这样吗?”
从河看着怀里精神萎靡、眼中无光的人,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祁明泽脸颊消瘦了许多,和在滨城的时候比起来像换了个人,那时是鲜艳的饱满的。祁明泽的枯萎不是一天的结果,这是跟在从河身边后,一天一天成了这样。在帮祁樾舟偷拿东西的时候他眼睛里还有光,东西到手,他就失去了目标,光就消失了。
从河闭了眼睛,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他用额头去贴祁明泽的额头,温凉的体温传达。他手指轻轻的细细的摸着祁明泽的耳朵、头发。
消瘦的人温软的在他掌心里。
要是人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