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辈子,就让他下辈子再去还吧。猪狗牛羊,做什么都行,只是这辈子,就这样吧。恶人也好,自私也罢,他就想这样了,把他攥在手里,不可能放下。
除非收了他的命,让他没有思想。
从河只停留了短暂的一点时间,所以夜里的事,还真就像做了一场梦。只是第二天祁明泽问屋里的保镖,才知道从河夜里是真回来过。
祁明泽的日子是一天天熬的,度日如年他算是深刻的体会到了。那晚以后,祁明泽再没见过从河的人,也不知道去了哪,他只是每天都会来一通电话,说他有钱不断汇入三叔的账户,所以未未他们是安全的。
从河不论说什么,那头,祁明泽只是淡淡的“嗯”一声。“小明,”从河忍不住喊他,半晌涩声道:“虽然这件事我也算受害者。但是我还是想跟你说,对不起,”
祁明泽便不出声了,从河握着手机紧贴在耳朵边,一双深黑的眸子深不见底。他听着那头若有似无的呼吸声,知道他在。
直到有人叫他,从河才挂断电话,上了一辆黑色路虎。一行车排着长龙,一起驶上道路,带起一路的烟尘。
救人不惜代价。
这是从河的态度,苏以也拿他没有办法,就像即使这次的事会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