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动作,没有一点僵硬。从河将目光从祁樾舟身体上抬起,看祁樾舟略低着看东西的脸。
非常干净的一张娘们儿脸,鼻梁挺拔,三庭五眼棱角分明。
从河厌恨的将目光转开,下颌烦躁的动了动。他又伸手拿了沙发旁桌上的咖啡,灌了一口,重重搁下。
“我听说最近尚惠集团又咬上华煜啦,”祁樾舟漫不经心的从牛皮文件袋里掏了一叠资料拿在手上,“是眼红吧,眼红正说明吃不到又稀罕……”
“原来是为这个来,”从河冷笑着打断祁樾舟,“要帮着外人搞华煜?”
祁樾舟未置是否,只撩起眼皮,冷冷的看着从河。
“别忘了,华煜还养着你呢。”从河沉声道。
“所以我打算把这些股权凑凑,找个合适的人卖了,下半辈子也就够了。或许他们就有兴趣。”祁樾舟淡道。
从河脸黑下来。
祁樾舟背脊靠上沙发背,将手上的东西拍在桌子上,修长的手指在纸上轻点。“当然,也许我也可以考虑考虑卖给你。”
从河舌尖抵了抵脸颊,手臂伸向一旁的桌子,握了咖啡杯。
“你把本该是我的人还给我,我就把这些都给你。”这是赤.裸.裸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