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别的,也得为自己图个心安。
但是即便如此,拖拉了两个月之久,谢爷爷还是去了。
人上了岁数就是如此,一点小病就能夺去脆弱的生命。
然后活生生的人变成了黑白的相片,生命就此戛然而止。
谢毛毛当天就请了假,然后回到了老家。
她一脸茫然的任由别人给自己换上了白布衣服。
然后抱着一个盆,呆在了一个简易木架搭起来的棚子里面。
谢毛毛跪在了右手边前排的位置,呆呆地看着左前方的遗像。
夜晚的老家吹着呼呼的风声,把木架上面的白色塑料布吹得鼓鼓作响。
在黑夜里面如同鬼魅,不安分的如诉如泣着。
谢毛毛的心里有些莫名的慌张,他虽然不知道这是干什么?但是她知道一件事。
爷爷走了,她看着老谢跟妈妈跪在了旁边,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嚎叫声。
泪水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流,能怎么办呢。
养育了自己数十年的老人说走就走了,抛下了老伴和一大家子,可是在世的人还要活着。
尽力了,无力回天。
有外面请来的班子锣鼓掀天的吹着响器,刺耳的声音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