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不看着他了,把头低了下来,不知道在跟谁说。
声音很低,却被钟安龄收入了眼底。
他的心猛地收缩了一下,握着纸质边缘的手微微的收紧。
但是少年人作祟的自尊心,让他面对心碎的少女时,总是沉默以对。
谢毛毛在房间里面待了一会儿自觉没趣。
于是她站起了身来,就走了。
她已经预料到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钟安龄要对她忽冷忽热了。
已经习惯了,热脸贴他的冷屁股。
所以谢毛毛在面对钟安龄对她的冷脸的时候,已经泰然处之了。
她该说她的,钟安龄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沉默的低着头,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
有的时候谢毛毛实在经受不住了,就去踢他的自行车。
很危险,所以会引来钟安龄一记警告的目光。
谢毛毛看见他理会自己了,就心满意足地笑了。然后重复了问了一遍她说的话,钟安龄只能带着点无奈的点了点头。
谢毛毛然后继续的说着自己的话。
但是,尽管钟安龄对她的态度冷淡了起来,可是该补习的功课都没落下来。
要说有什么东西变了,就是他不爱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