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道,眼睛里面带着真情实意的哀伤。
钟安龄愣了一下,他在面对榭毛毛这样的问题的时候,总是显得不那么游刃有余。
“当然是啊。”他轻声的回答却像是有重锤狠狠地击在了谢毛毛的心里。
她苦笑一声,对这个回答并不觉得陌生。
真是,粉身碎骨才能百炼成钢啊。
“那我问你。”她逼近他一步:“你为什么对她那么特殊,别说你没有!”
谢毛毛把他的后路封的死死的,明亮的眼睛在黑夜里面显得灼人,她逐渐的逼近了他。
“为什么你那么轻易就答应她的要求,跟她单独出去,还……”
还抛弃我。
她欲言又止的话说出来就显得矫情了。
毕竟大家都是朋友,她苦笑一声。
但是却毫不退缩的看着他,为什么她那么小心翼翼的接近他,为了维持这种平静如履薄冰。
但是钟安龄却能够毫无察觉得让一个多年不见的人这么轻易地插入他们的感情。
这么的轻易,并且是毫无征兆,毫无反抗的。
谢毛毛的指甲掐进了肉里,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不甘和委屈,都化成了执拗。
逼迫着这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