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双眼睛晶亮,显得极为孱弱,她稍微有些迷糊了,就问流光,“信送出去了吗?”
流光知道她这是有些发烧在说胡话, 昨夜太医来的时候她吐了一大口血,还好只是怒急攻心而已, 并无大碍。
但这样也足以让流光和若月惊怒,清宁身体一向很好,去岁冬至时还能穿着薄衫在雪地里与人嬉闹,若不巧生了什么病, 库房里恨不得把百年老参千年灵芝掏出来给她当零嘴吃,何曾让她受过苦?
可是、可是, 能做她们靠山的人已经死了。
流光忍住泪水小心翼翼来喂药,清宁又问了她一句。
流光哄骗道,“已经送出去了,廿四机灵得很,他现下在冷宫里当差躲避风头,您不必忧心。”
清宁望了会儿头顶的帐子,气喘吁吁笑了一声,“扯谎。”
复又问,“庄妃呢?”
一提起庄妃流光就忍不住迁怒,道,“她现在可惨了,殿下说她不遵圣旨,擅自闯入椒房宫,就命她迁到赏翠阁闭门半年。”
赏翠阁挨着冷宫,是最偏僻的地方,这罪名看起来不痛不痒,但实则做儿子的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万万没有惩罚母亲的说法。
清宁喘了一声道,“不该让她如此,她能进来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