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人默许。更何况现在我们还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说不定她以后还有用,你应当求求情。”
流光就当她的话是耳边风,装作没听见地又喂了一口苦药在她嘴里。
清宁皱起眉毛小口小口咽下去,抱怨着药苦。
流光默默没说话,她也没说她以为殿下不会给清宁撑腰。她跪在地上时听不到任何动静,更不敢抬头偷看,殿下自始至终没说过半句话。
她本以为这件事只能当苦水咽下肚子的时候,庄妃被关紧闭的消息就传到椒房宫里。
中午下了一场大雨,下午忽然放晴,阳光暖洋洋照射在窗台上,清宁披上一件外衫坐在一旁。
流光看她神态就知道她在忧思,又劝不住她,幸好这时候有人传讯说四皇子来侍疾。
清宁道,“传。”
她病体堪扰,懒得起身梳妆,但又不想在这时候丢了面子让人看笑话,就让流光在她面前放了一架屏风,她自己斜靠在屏风后的美人靠上。
隔着描花绘鸟的屏风,清宁看见一个青年人沉稳地走进来,端坐在屏风前的交椅上。他头上戴冠,穿了一身对襟黑衣,仿佛才从朝堂出来,一身风尘。
清宁一眼竟认不出他是何人,在他转身时看清楚他容貌方能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