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他选择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说出来。
他沉默片刻,理了理身上的褶皱,清咳两声,滚动喉结道:“她性格活泼开朗,人很热情。我跟她是高中同学。她很爱管闲事,大事小事都管,不过人长得挺讨喜,老师同学都爱跟她聊天。因为这点,还从班主任那里讨了个纪律委员的职称。”
“她刚当上纪律委员就拿我当重点对象照顾。大早上跑男生宿舍催我起床上早自习,晚上又跑网吧拉我回学校上晚自习。”
“我缺课,她不辞辛劳抄两份笔记本给我,每节课都不落。”
说到这,祝政无声笑了笑,嘲笑道:“这姑娘自己成绩糟透了,还好意思催我学习。”
“可是就是这么个人,成了我那几年疯狂、颠沛流离的理由。”
祝政提起往事,情绪很淡,好像在讲一段无关紧要的回忆,语气里并没有旁人想的那般痛不欲生或者遗憾终身。
“她是音乐生,学钢琴的,每天都练四五个小时,没一天中断。据说她的梦想是做第二个舒伯特。”
“她家境不算太好,父母都是医生,除了工资,没什么额外的收入。家教很严格。家里门禁九点钟,跟我谈恋爱那段日子,好几次都过了门禁点。回家被她妈罚站,问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