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家这么晚,她总说在补课。”
    “我有很长一段时间很厌恶北京,为了逃离它,我放弃很多机会,走了很多弯路,最终躲到了上海。”
    “她是从小在北京上学的上海人,为了跟我上同一所大学,每天拼命学,费了劲地往上海考。我每天陪她刷题、听写单词、改错,陪她去琴室练琴……”
    “我曾以为我们可以走到人生尽头,可以结婚生子,可以幸福美满。到最后发现,们走着走着就散了。”
    他极淡地笑了一声,歪过头,沉默不语地看了眼关洁,很是无奈说:“我妈年轻时是个顶漂亮的大美女,身边追求者数不胜数。可惜,她眼光很差,找了个不太好的丈夫。”
    说到这,祝政喉咙罕见哽了一下。
    “她生来骄傲、自负,以为我父亲这辈子只会爱她一个人。谁知,结婚没两年他就出轨,还在外面有了私生女。她爱他如命,为了这事,精神受到严重刺激,曾几度割腕。”
    “他受不了她的无能狂怒,把她一手送进了精神病院。”
    “她精神时好时坏,少有冷静时。我跟周瑶那段,她得知以后,很是反对。”
    “我不知道她那天跟周瑶到底谈了什么,只知道周瑶那天出来,精神很恍惚,眼泪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