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衷低声说话时,声音像是一条蛇,凉飕飕的从柳峰岳的脖颈上划过去,顺着他的耳朵钻进他的脑海里,听得柳峰岳心里直痒痒。
也难怪有那么多人喜欢陈衷那些无聊到爆的科普视频。
陈衷确实很适合说一些没营养的话。
当话本身的内容变得没那么重要时,人会被声音本身吸引,而陈衷的声音仿佛是一个涡旋,只要你对他提起哪怕一星半点的兴趣,就会迅速被其所俘获,拽着坠落至无尽的深渊。
柳峰岳又想起了那个猝不及防丢掉的初吻。
以及后来每一个缠绵时有些强硬,带着血腥味的吻。
他发现自己似乎被命运捉弄了。从他和陈衷还相看两厌时开始,到他们阴差阳错地成为合法夫夫的现在,他的每一次吻都毫无例外地给了陈衷。
一想到这,柳峰岳感觉喉咙有些干,脸上有些燥。
“过去挺久了,你是不是已经忘了,不过没关系,我不介意再教你一次,” 陈衷凑了过来,“哥,这次你可要用心记,亲吻应该这样亲。”
言罢,陈衷轻轻地咬住了柳峰岳的嘴唇。
他敲开了柳峰岳的大门,顶开结实的门栓,大摇大摆地闯了进去。
像是渔夫在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