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求取珍珠,也像寄居蟹钻进了海螺,想要寻求一个温暖的小窝。
但是比渔夫的动作更温柔缱绻,比寄居蟹的钳子更加柔软滚烫。
陈衷既不是来求取珍珠的,也不是来探查居所的。
他把里面的东西往里推,卷起来,再向外拽,每一个动作都不过分,如此循环往复。既不想把其中的东西取走,也不是要在其中常驻。
他只是想把这里面的一切占有,让它们都沾上只属于自己的味道。
这个吻长达二十分钟。柳峰岳觉得自己像是要溺死在沼泽地里了。
任何捕食者都会给自己未品尝完的猎物打上独有的标记,以防被其他肉食者盗走。
方法不止有咬脖颈一种,任何一种深入的接触都会成为占有的证明。
柳峰岳不止是陈衷的猎物。
陈衷肯定自己不会把柳峰岳彻底吃掉,他只是把他抓起来了,圈养在自己的身边。有时将他放归出去,再享受捕猎时与激烈挣扎的猎物搏斗、征服他的快感,有时又把他牢牢地攥在手里,享受拥有的餍足。
陈衷觉得自己是最狡猾的捕食者。
他不仅将自己的猎物把控得死死的,也做了一个最明确的选择。
他选择了一个 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