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叹了口气,“我寻思……大概还是为了公司的事儿吧。”
傅时遇这种以自我为中心的性格,但凡有点不顺心,就得迁怒身边的每一个人,夏至言早就见怪不怪了。
傅家公司有什么事,不是他能操心的,但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他还是情愿这一切问题都是傅时遇和傅家自己的事情,最好别跟齐洛酩扯上关系。
“公司怎么了?”他连忙问道。
“哎……我说过他多少次了,可他就是不听劝,就是不听!”傅满山气得锤了把大腿,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也知道,我是搞实业起家的,他倒好,非要去搞什么金融投资?”
“我说了他多少次,那些东西咱们不懂,就不要去碰,他非是不听!现在好了……赔了一次又一次……”
他连连摇头,说着拽过夏至言的手,“小夏啊,你也知道,我们搞实业的,这资金链断了,是要命的事情。”
“现在银行的贷款批不下来,我好不容易豁出老脸去求了老朋友的公司注资,傅时遇这个混账倒好 ”他气得捶胸顿足,不自觉调高了嗓门,“临了临了,他居然把人家姑娘的婚事给退了!?”
“你侯叔叔,还记得吧?当初跟你爸一起,我们大学里就都是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