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多梅尼克疯狂点头,觉得听听古琴可太放松了。
厉劲秋表情犹豫,视线在钟应的琴和烦恼的多梅尼克之间徘徊。
“好吧。”他站了起来,抬手指了指老朋友,“多梅尼克,认真听。”
他仿佛严厉的老师,还要在私教课后收取听后感,不写满“好听”“喜欢”不给及格分。
多梅尼克哭笑不得,看到厉劲秋顺从的离开,并友好的关上了门。
他诧异问道:“孩子,你到底对秋做了什么?我从没见过他这样。”
钟应笑着回答:“因为厉先生是懂琴的人。在我们中国,这样的人被称为知音。他们会为了自己喜欢的音乐争辩、表达最直接的感受,所以有时候显得有一些偏激。”
“我知道,伯牙子期,高山流水。”
多梅尼克说完,自己默默心里补充了一个:贝卢沈聆。
“好吧。”他时间很多,也不急着逃避了,毕竟他还没有单独听过钟应的演奏,确实很感兴趣。
他见到钟应调弦,把漆黑古琴竖起来,熟练得如同斫琴师。
“你想弹什么?《阳关三叠》、《梅花三弄》?”
钟应调好了弦,将琴端正摆放在桌前,才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