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件一件藏在仓库的沈家古董,成为了保护文物。
他等到了意大利音乐剧院揭牌,亲自命名了第一厅的雏菊,第二厅的紫罗兰,第三厅的玫瑰,第四厅的冬青。
他等到了中国数十位古琴演奏者举办音乐会,却听不到任何一个符合心意的古琴声音。
太婉转,不如沈聆那一声肃杀。
太尖锐,不如沈聆那一声低沉。
太温柔,不如沈聆那一声凄凉。
然后,他等到了樊成云。
舞台上的演奏婉转精妙,古琴曲经典优雅,众人如痴如醉如泣如诉。
只有他,一直在心里把樊成云和沈聆作比较。
演出结束,贝卢惯常的与这位琴家见面。
樊成云笑道:“我与贝卢先生颇有渊源。我听人说,舅祖父生前曾与您是朋友。”
“什么?”贝卢眯起眼睛,十分不屑。
那时候,想跟他沾亲带故的音乐家数不胜数,他厌恶的想,这个家伙又在攀什么莫名其妙的关系。
可樊成云并不生气,依然云淡风轻。
他说:“舅祖父是我祖母早逝的兄长,名为沈聆。”
那一瞬间,贝卢看樊成云就像看到了四十多岁的沈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