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签证。
然而,多达三十二个国际大国,无情拒绝了犹太难民的申请,冷眼旁观这一场惨绝人寰的种族屠杀。
只有身在维也纳的何凤山及同事,成为了犹太人活着离开奥地利的最后希望。
那份希望,是中国人耳濡目染的悲悯与仁爱,给犹太人点亮的灯。
更是钟应重读历史,感受到同处危难境地的穷苦之民,愿意携手共渡难关、互相扶持的良善。
“何先生冒险发出签证,是因为中国也在列强脚下饱受欺凌和羞辱,令他产生了对犹太人的同情;更是因为他信任千疮百孔的祖国,依然能给予逃难者一片遮风挡雨的屋瓦。”
钟应的眼睛熬了一夜,谈起陌生国度的悲惨往事,仍旧锃亮澄澈。
“锦上添花小人多,雪中送炭君子少。我们便要在这世上做雪中送炭的君子之国,做求同存异的礼仪之邦。”
厉劲秋沉默看他,每一次见到钟应,都能感受到截然不同的色彩。
他是沉稳的追逐者,又是热血的矗立者。
有了钟应的解释,再去回味琵琶弹奏的曲谱,弹奏的就不是什么普通的希望,而是汇聚了星星烛火的世界理想。
“我有想法了。”
厉劲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