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琵琶,认真说道,“我帮你写出最好的曲子!”
“那不行。”钟应摇头拒绝,“你是维也纳之春邀请的作曲家,不能给我开后门。凡事讲究前来后到,他们先请你的。”
“我保证绝对不一样。”厉劲秋固执的强调,“我是专业的。”
钟应完全不相信厉劲秋的保证。
这位先生满脸写着“我一定会帮你赢过维也纳之春”,根本完全没把自己当成维也纳之春的特邀作曲家。
钟应坐在琴凳上,转身打开了钢琴的琴键盖子,示意眼前的黑白按键。
“我只需要你教我最基本的作曲原则,再给我一些配器的建议。”
艺术乐团足够专业,哪怕他的作曲稍稍稚嫩,那些经验丰富的音乐家,也一定可以演奏出最为深邃的乐曲。
“教你?”
厉劲秋感到为难,双手撑在腰际,痛苦的在钢琴旁徘徊。
“比如这个,要怎么体现在乐谱上。”
钟应按响琴键,最简单的哆来咪发唆,他像是初学钢琴的小朋友,凭着喜欢胡乱按键,虽然声音清脆,但是一点儿也不悦耳。
厉劲秋想夸都夸不出一句好来。
“行了,别弹了,我教。”
厉劲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