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中国文物和中国琵琶,他似乎找到了更好和欧洲人沟通的诀窍。
他忽然想起来了。
楚慕冷漠刁钻的说话风格,和厉劲秋极为相似。
钟应低落的情绪顿时高亢,他崇拜的看着厉劲秋,问道:
“厉先生,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厉劲秋笑得温柔,在钟应身上他总有无尽的耐心。
“当然!”
“我因为不会聊天,不小心得罪了一个奥地利华人。”
钟应坦然的说出自己对楚慕的评价,“他会用排箫吹《新年好》,也听得懂《春江花月夜》。但是,我只懂民乐,没法和他好好沟通,惹得他生气了,所以想请厉先生陪我一起再去找找他。”
说着,钟应赶紧解释,“我想和他道歉,我也想请厉先生陪我,和他好好聊聊维也纳的音乐!”
“聊聊音乐倒是没有关系。”
厉劲秋这辈子最喜欢跟人聊音乐,对方正好是懂民乐、还懂琵琶排箫的西方音乐家,他听着也有些兴趣。
可是,他仔细端详钟应,这世上恐怕没有比钟应更加乖巧懂事的年轻人,又那么有天赋,怎么都不像会得罪人的样子。
他认真宽慰道:“我听你说的这些,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