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奥地利华人不是什么坏人,他应该不会生你的气。”
    然而,钟应凝视他,一脸自己有罪有错的可怜模样。
    “他确实生气了。”
    这事没办法一句话解释清楚,钟应却非常肯定的说道:“可我想请厉先生跟他聊天,不仅仅是因为你懂维也纳,更是因为我觉得你们很像。”
    “……我们很像?”
    厉劲秋纵横世界多年,还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评价。
    “对!”
    钟应没有差距到厉劲秋的迟疑和困惑,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之中。
    “虽然他喜欢抽烟,但是他为人特别善良,艺术乐团的团员都夸他挑选乐器眼光独到,修理乐器的手艺特别好,所以我希望能够和他成为朋友。”
    抽烟、修理乐器……
    厉劲秋心里默念术业有专攻,乐器修理师也算是同行,压下了自己的轻微不满。
    他皱着眉问道:“那他得过什么修理乐器方面的大奖,或者是什么大师的专属修理师吗?”
    “……我不知道。”
    厉劲秋顿时觉得自己伟岸形象遭到了侮辱。
    “我可不抽烟。”他嗤笑一声,“一个烟鬼,也配跟我像?”
    谁知,钟应一听,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