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只怪他自己年纪大了,守不住秘密。
他说:“只不过,詹姆斯没把你当朋友。他发现这些乐器价值之后,连夜离开清泠湖登上了前往美国的邮轮,根本没等到你带着太君来封赏。”
“宁明志,遗音雅社的乐器颠沛流离近八十年,遗音雅社的音乐家又因你下落不明……”
钟应想起楚书铭、想起郑婉清、想起楚怀楚慕,想起双目失明的冯元庆、想起垂垂老矣贺缘声。
想起心怀愧疚死不瞑目的沈聆。
他看向宁明志,声音铿锵笃定。
“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
宁明志心头巨震,骤然痛苦咳嗽喘息。
医生们有条不紊,给他戴上氧气罩,给他插上了输液管,用药物缓缓平定老先生过激的情绪。
他借着病症,虚弱窝在轮椅里,一言不发,无可置辩。
因为,全是真的。
但他不知道,这样的真相为什么会被一个年轻人说出来。
对方是樊成云的徒弟,所以,樊成云又是从哪里得知的?
宁明志越想越急躁,症状如同发病一般难以控制。
室内的佣人亲属焦急万分,神色担忧的注视着医生们忙碌的做着处理,等待宁明志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