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有讨厌过这些,哪怕是过去的那段日子,他虽然没有给过她“火”,但毕竟陪她走了一路。
而现在,他甚至也为她送来了“火”。
只是,他们不能再同行了。
周濂月扣在她腰间的手指收得很紧,她因此觉出复杂的意味,但抗拒去深入思考。
这和曾经坦荡而龌龊的交易截然不同。
这是不对的。
终于,南笳伸手轻轻地推了一下,恍惚地说:“周濂月……这不对。”
周濂月即刻便松开了手,顿一下,手臂绕过去,抓住门把手,打开了门。
南笳看了他一眼。
依然清冷幽深的目光,在走廊的灯照进来的那一瞬间,他眼底平静无澜,仿佛,方才这个拥抱并没有发生过。
南笳不再多想,也就当它没有发生过,轻声说:“我走了。”
周濂月神情淡漠,瞥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
南笳将帽檐又往下压了压,再不去看他。
转身,径直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
一路下电梯,回到车上。
南笳叫车子往她的住处开,随即摘下帽子,头往后仰去,拿帽子盖住了脸。
小覃出声,跟她汇报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