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辛觉听到这两个人又激动起来:“我说过很多遍了,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更何况,我这样的体格,怎么对付得了那两个人?”
“哎别着急啊,我没觉得他们是你搞没的,你听我把话说完,”瞿榕溪打开一点窗,抽起了烟,呛鼻的烟味和突如其来的冷风将后座的人吹得一激灵,“你是通过谁借的钱?”
“你不知道?”陈辛觉怀疑地观察着瞿榕溪的神情。
“我知道就不问你了,头儿瞒得这么深,肯定是个重要人物。”
这话倒使陈辛觉不确定该不该松口,毕竟这个陌生人到底是什么意图他也并不确定:“我同学介绍的。”
“什么同学?”正值红灯,瞿榕溪回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揣摩其回答的真实性。
“姓关,女孩,你认识?”万一无意间得罪了俞庄嵁,他可能就要有大麻烦了。
“不认识,她现在在哪儿?”
“不知道,应该在上课。”
话音刚落,一个硬块便从前座飞到了陈辛觉腿上,是他的手机,屏幕边缘不知何时又多了几条裂痕。
瞿榕溪的语气不容反驳:“打给她,我们现在就去见她。”
他犹豫着打开手机,关宜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