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能让她加入了这样无情的计划。
还是说……她得到了某种不合实际的承诺?他隐约觉得自己的猜想说得通,毕竟昨晚这个说客久经沙场,精于揣测人心,有她生母的身份,而且还有一副再硬不过的心肠。
他不再往下想,冷静地完成传声筒的任务:“你要给俞庄嵁讲一个令人信服的故事,每一个细节都要听起来足够真实。”
“什么故事?”
“俞屹冬把你困在歧鹤镇北面一幢小楼的地下室,原因你无法确定,或许是留着你有用,或许是纯粹为了折磨你报复介贯成。过阵子台风就要过境,到时候你就要联系他。那天风大雨大,地下室进水,你趁看管的人修整排水系统时逃了出来。”
介舒在瞿榕溪对面坐下,不自觉把瞿榕溪的话以生母的声音在脑中翻述,暗自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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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往常一样,天将明未明时,俞庄嵁醉醺醺地被送回家,司机确认二楼房间的灯亮了才离开。唯一的不同在于,暴雨的天气能见度很低,司机一路上车都开得很慢,雨刮器飞快地在挡风玻璃上来来回回,雨瀑又瞬间将前窗糊成一片,车灯照出去也是一片混沌。
这样的天气对部分人有助眠的功效,但俞庄嵁却睡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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