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硬地点了点头,距离太近,脸颊又开始莫名发烫。
“嗯好多了,我先上去洗洗睡了!你也早点睡!”她向左一个平移,逃一般窜出了厨房,正上楼梯,后面的脚步很快就跟了上来。
她鬼鬼祟祟地回头,折着脖子看他一眼:“干嘛?”
俞庄嵁站在几级台阶之下,磊落道:“回房间啊。”
“哦,那你先走。”她缩到左边,给他让开了半条路。
“这有什么可让的?行,既然你还这么熟悉家里,那麻烦把楼下的灯也关一下。”他头也不转地从那半道台阶上迈过,一溜烟便上了楼。
干脆得让介舒不敢相信,她探头严盯着楼梯扶手,直到三楼的房门被拍上才松了口气。
洗完澡,介舒已经困得睁不开眼,头发都没吹干就飞扑进被窝,陷入沉睡。
恍惚间,她梦到了曾在云山顶上度过的某个清幽傍晚。
黄昏渐至,山风拂面,树叶暴晒的清焦气味沉入淙淙泉水,她昏昏欲睡,荡着脚上的人字拖鞋,摇晃着可乐杯里剩下的冰块,手上忽的没拿稳,胸口便一阵冰凉。她着急忙慌地想把冰块抖掉,先前冒着凉意的那块皮肤却倏然变得温热。
她垂眼,惊诧地发现身前有个熟悉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