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对吧?”
介舒的问话密集,边说边缕,一时间没来得及关注到面前的人脸上越来越微妙的表情。
列完问题,她抬头正要瞪他以达到谴责与教育的目的,却发现他突然垂下头,手捂着胃,紧皱眉头,高瘦的身体虚虚晃晃,像是下一秒就要倒下。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她伸手去扶他的胳膊。
俞庄嵁虚无地摇了摇头,话也说不出来,只顺着墙面趔趄倒下。
“有药吗?”她回想起那天他面色青灰、眼窝深陷地躺在病床上,身上插着各种器械线管的恐怖状态,瞬间便急出一身冷汗。
“没了。”
“有医生的电话吗?我现在应该去哪儿配什么药?”
他小幅摇头,声音都被闷在了胸腔里。
“你手机呢?”她往他衣服口袋摸了一圈,什么都找到。
“手机是不是在楼上?你自己呆在这儿行吗?”她想抽身冲上三楼去,胳膊却被牢牢钳住。
“我没事……经常这样……”
她急出一身冷汗,生气道:“你逞什么强啊?没有去复诊吗?”
垂在她肩侧的头随之一滞。
“你等着,我先上去拿手机!”
她试图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