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手臂上的力气却没有丝毫减弱,扯得她被自己起身的力气回拉了一把,差点跌在地上,她着急又愤然地对他吼道:“别闹了,这怎么能拖?松开!”
手臂的力气遽然移到手腕,混乱中她被那力气生拽起来转了个方向,头发一瞬便被挣散在脸前,整套动作发生得太快,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反抵到了墙脚。
浓郁而熟悉的洗漱香味就在她鼻间,距离太近,近到她分不清是谁身上的味道。
“你来医院看过我?”这清晰沉静的问话向她昭示着他身体及精神状态均良好。
介舒不敢回话,生怕多说多错。
可她的缄默恰是俞庄嵁想要的回答,他接着问:“那几年里,你往这儿打过电话,是吗?”
她挪开眼瞥向一侧,没有否认。
“当时你就在小区门口那家超市里?”
“……是。”
“为什么没有进来?”
她奋力抓住反击的机会,犟着胳膊反问:“那时候还主动上门?那我是不想活了?”手臂好不容易抬起来一点,又被轻易摁回了墙上。
他脸上毫无波澜,亦没有深究,紧接着往下问:“这些天,你究竟在哪里?”
这谎言她暂时还是有必要坚持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