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手,在门框上找了个着力点靠着,不再看他。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头受伤的那天,我在医院遇到了她,之后瞿榕溪就告诉我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没想好该不该告诉你。”
“那今天的事你也提前知道了吗?”
“没有。”
她感觉到他的语气越来越冷,陷入沉默。
正当她觉得他的情绪得以缓和时,他蓦得以一种平静到近乎陌生的语调说:“就当你说的都是真的好了。”
“小庄,事情已经结束了,我们之间不要再有怀疑了行吗?”她仍心存希望,试图挽回些什么。
“结束了?你真的没有提前知道吗?他死在那儿的时候,你比我冷静多了……我当时第一反应是转头看你,可是你就坐在那儿静静看着,和姑……你们那么默契地交换着眼神,我才明白,我和俞屹冬都自以为聪明,却被你们母女俩耍得团团转。”
“我没骗你,确实不知道她会动手。”
“一路走来,到我带着你出现在那扇门口为止,你们计划了多久?我从哪一步开始踏进了你们的计划里?”
听到这里,介舒匪夷所思地回望向他,他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