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吧。”嬴嗣音放在手中的茶杯,道,“景文让你们来的?”
    “还一口一个景文呢。”司马卫侯坐到嬴嗣音的身边去,甩手摇开自己的扇子,凑近些对方道,“下官可是听说家里这位脾气大的很,不说话不做声都能发顿脾气的主儿,侯爷还这么毫不在意的提前任,不怕人家翻了醋坛子同你闹呢?”
    “哼。”嬴嗣音自嘲的笑了一声道,“他若是能为了景文同本侯闹,倒还是证明是吃醋了,心里有本侯。”
    “哦?”司马卫侯扇子摇的更欢道,“瞧侯爷这话,是还嫌人家闹的不够厉害?”
    嬴嗣音无奈的摇摇头道,“同本侯多说一句话都会嫌烦,如何被你们说成了吃醋?”
    司马卫侯道,“漂亮的花都是扎手的,侯爷养熟了就乖了,知道如何下手达到最好的观赏效果,便不会再伤着自己。”
    嬴嗣音摆摆手道,“清寒的事儿,本侯自有主张,说说你们今日过来吧,这案子要如何查?”
    “如何查?”司马卫侯稍显惊讶,随后便吐槽道,“这还要如何查,人家不是摆明了想把这名头往你身上扣吗?孝文侯一来幽州,刚住进人家林府,林府就被满门灭口,宅子里的一条狗都不给活路,就咱们冀北侯府的人个个活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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